她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的,比如说庄鹤鸣。只要和他有关,哪怕钱给得再到位,她也不会愿意将他拱手相让。

这是她作为一个生意人对另一个人最高程度的偏爱了。周怀若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感动,忙伸手想去握坐在身旁磨香粉的庄鹤鸣的手,哀切道:“宝,你是我的良心啊良心。”

庄鹤鸣像预判到她的动作一般,轻一抬手就躲过了她的魔爪,再不着痕迹地护住他的宝贝工具,轻飘飘地道:“前天和我抢肉吃的时候,你说你的良心已经挖出来腌好烤熟了。”

周怀若噎了噎,道:“不是,说不定它是可再生资源呢?”

他只瞟她一眼,说:“那你多攒几个,下回烤肉我们就不用特意去市场了,专烤你的良心吃。”

周怀若笑眯眯地凑过去撒娇:“我的良心就是你呀。烤了你我不得守寡吗?”

“你是那种会守寡的人?”话是这么说着,他眼里除了忙碌显然多了几分笑意。

“看情况咯。如果你死之前把你名下所有的资产都写在遗嘱里指明给我,那你死之后我可能忙着搞事业没空找别人,为你守个三五十年也未尝不可。”

他听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似的,反而似笑非笑地挑眉,道:“不错。”

“什么?”

“这么快就想被我写进遗嘱里。还要为我守寡。”

她知道他是故意打趣自己,但在一起这些日子了,脸皮厚度多少也长进了些,怎么能这么轻易被得手?于是她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追问他:“那你成全我吗?”

“成全你得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