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人去探听事情的时候, 可从未听说过金家的女儿学过医一事。

心思百转, 再继续装睡和直接拆穿之间, 吴晏清最终选择了后者。

他睁开眼睛, 反手抓住了金以默的手腕。

金以默的手段细得仿佛直接能摸到骨头,吴晏清抓住的时候甚至有一种他能轻松掰断的感觉。

“相,相公。”

金以默像是被吓了一跳一样,身体轻轻地颤了一下,随即小小声地这么叫了吴晏清一句。

“说了我不是你的相公。”听到这话,吴晏清条件反射似地皱起了眉头,但是随即他发现了一件事情。

“你没受伤?”

他明明记得前两天看见金以默的手的时候,她手上还有一道相当刺目的疤痕。

可是现在,两只手都是白白净净的,一丝伤痕都看不见。

“那个是假的。”金以默的手指像是不自在似的绻了绻,随即她说道,“待会儿出门的时候会再弄上。”

“现在有的话,不方便待会儿给你施针。”

“施针?你会医术?”这话叫吴晏清的眉头皱了皱,一张俊美的脸这会儿盛满了冷厉的意味。

他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我这病可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请了太医来看都说没得治,你又有什么办法?”

“不是,不是先天的不足之症。是中毒。”金以默缩了缩脖子,可说出的话却叫吴晏清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彩来,“可以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