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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男、朋、友。”

安静的包间像是空气凝固了一样,没动静了……

时想觉得又好气又无奈,最后都只化作宠溺的笑容。

弯腰俯身,将常念抱起,向外走去。

从出租车到回家,常念安安静静的躺在时想的怀里。然而,就在时想把她放在床上,抽手离开的那一刻,怀中的人儿突然呜咽了起来。

时想一时有些慌,伸手拍了拍。

结果常念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时想的胳膊,带着哭腔说:“你是……我女朋友,你不许走。”

时想:醉了连性别都不分了?

时想蹲在床边,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不走……”

常念像是不相信时想说的话,往床边蹭了蹭,想要离时想近一点。

时想怕她掉下来,顺势坐到床边,挡着她。

然而,没安静到一分钟的常念突然坐了起来,皱着眉,似是不舒服,就开始脱外套,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衣服布料,怎么拉也拉不动。

常念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时想看着她皱着一张脸,气鼓鼓的样子,浅笑出声。

也许是时想的笑声刺激到了常念某根神经,一下子又呜咽起来,虽然没有眼泪,但架势很足。

“时想,哥哥,帮我。”常念呜咽着说着。

跟小时候被欺负了哭着嚷着向时想要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