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办,八月份刚领的结婚证。”郭沁尧语气平淡。
“只领证不办婚礼?你们还挺时尚,家里人没意见?”
“嗯,他们尊重我的决定。”她强调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那你幸福么?他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挺好的,昨晚你也见到了,人很好。”
“唔,那就好。”
两人沉默着。郭沁尧喝了一口奶茶,里面加冰了,太凉。
“你介意我问你之前的事么?任老师说的也不详细,我想听你说说。”
“我要是不想回忆,也不想讲述,可以么?”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
“可你还是想知道我患病的原因,不是么?”
“我不是非得知道原因,而是觉得你需要倾诉。”
“但我的问题不是倾诉就能解决的。”
“不会的,说出来人就放松了。”
郭沁尧注视着他:“你不觉得这是在揭我的伤疤么?”
“不,不是的。我今天问了心理学的赵教授,他说治疗心理疾病,倾诉是最关键的,还要改善环境,调节心情,放松身心等。而这几年,你断绝了和所有同学的联系,你的大学同学呢,你跟她们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