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渊底笑几声,看着怀里的人道:“你不用跑,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啊。”

“嗯,下来下来。”两只玉削的长腿搅动这绯红的裙摆,挣扎着从郯渊手上下来,转而跑到他的身后,虐带撒娇的道:“背我背我。”

郯渊叹了口气,宠溺的压低身子:“上来。”

遥知知轻盈的趴了上去,脑袋放在郯渊的肩上轻道:“走啊。”

“去哪里?”郯渊侧目。

“去……你心里。”

“呵呵!”冷笑!

“呵呵是什么意思,是讽刺呢还是讽刺呢?”遥知知勾着郯渊的脖子,颇有一种威胁的意味。

郯渊稳稳的扶住她的腿,朝着前方走去:“是感动,感动于你的花言巧语。”

“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说罢,抬手拿出玉扇唰的打开,透着朝阳,看它上壮丽的锦绣山河。

扇骨之上两行小字:遥知知,郯渊。

看字迹苍劲有力,虚实有度,潇洒有致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入木三分。

这可真是一只颇有文化的妖啊。

遥知知眼底闪了闪,郯渊究竟有什么过去呢?

郯渊勾唇:“明月何时照过沟渠,它不是一直照着你吗?”

“呵,花言巧语。”讽刺,谁不会啊。

郯渊低声笑着,不在言语。

孤影残壁,漠上无尽的悲戚和苍凉,黄风拂过两人的衣衫,发出噗噗噗的响声。

在他的脚下是一条回家的路。

那瑰丽的郎君啊,带着他的小娇娘,回家乡~

重羲站在沙丘上笑看着两人:“唉,道友,宝物不等人啊。”

声音提起来,似乎是想让后面的人也听一听。

跟,继续跟啊!

遥知知趴在郯渊肩头懒汪汪的回应:“我管它等不等我,都是我的,你难道还能留给别人不成。”

“唉,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万一我后悔了呢?”

“重羲,上面风大,别闪了舌头。”后面还有一群跟屁虫。

也不知道这群人怎么想的,尤其是那个尽欢,他们已经很努力的想甩掉他们了。

啊,好累啊,这沙漠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又干又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