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燃离职到现在,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里,不论是人力还是资源,公司已初具规模和架势。
孟小贝不得不承认,这个效率实在是太惊人了。
李博豪为公司所付出的劳动显而易见,他从格雷带出来的得力助理,分担了他的大部分工作,他只需要在关键问题上把控好方向,审批和过目一次,就能在这个节点上解决所有的问题,即便这样,也令孟小贝相当意外。
距离七月份还有一个星期,孟小贝正在破解l自行设定的密码,在开学前的这些日子里,她总算可以真正地轻松点了。
“陈总说,待会儿咱们几个加上财务总监,一起开个会。”李博豪说,随即伸了个懒腰,倒在懒人沙发上。
这个小会议室是孟小贝为解决技术问题,与程序员们开下午茶会时聊天专用的。
门口挂了个镶着金边的特质牌子,会议室里交相辉映摆满了各种绿色植物。
会议室面朝西向,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洋洋洒洒的铺了一地,照得人懒洋洋的。
“小贝,”李博豪安慰道,“阿燃有办法保住多伦多的服务器,你不用太担心的。”
孟小贝沉默不语,l消失前的那个晚上,她曾与l讨论过,第一个拆迁的风险很大,l不愿尝试。
原因很简单----l担心孟小贝在转移的过程中,一旦出现致命问题,孟小贝会陷入自责中,认为是她“害死”了它。
这样的话,孟小贝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放下,然而第二个方案,l竟意外地答应了。
认为可行,只要针对它的研究权限有所保留,不完全开放。
然而现在l将自己封闭起来,与外界隔绝。
孟小贝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l就拒绝了与她的沟通。
宋思琦问:“它是在把自己封闭起来升级吗?”
孟小贝摇摇头:“不清楚,也许吧。”
李博豪:“你自己编写的程序,居然不理会你了,它难道就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密匙?”
宋思琦解释道:“达到一定级别的智能ai,在某个意义上来说,已经不能单纯的定义为“代码”了,你得把它视作具有灵魂的人,才能理解它的行为。”
李博豪跟陈燃差不多,始终不太理解人工智能的特质,毕竟这些太超前了,这方面还属于人类尚在探索的阶段。
梁颖却接受得很快,只因她与孟小贝一样,自打她和l相处了几天之后,就把它当作了朋友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