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太聪明,很多时候他这当爸的为达到自己的目的,都要斗智斗勇。
稍不慎,就会被揭穿。
因为家里的三长辈都不理解他,他又是重重的叹口气。
倒是苗玲玲知道这种感觉,瑞瑞三岁以后就没再请保姆,而是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现的小孩子,心眼子都特别多,对付瑞瑞时候都要花心思呢。
何况那一对天资过人的侄子侄女。
推推丈夫,许俊昌会意,立即笑着,“二弟,这几年,你是不容易,既苦劳,功劳。”
“不光是为小家,你为咱爸妈,为爷爷,都付出不少,大哥再敬你一杯!”
平时他不自家,孝敬父母,为父母买东买西,陪老爷子去检查身体,这都是二弟做的。
一直隐形的许俊红,“二哥,谢谢你对我的帮助。”
前年冬天开始做服装生意,一开始生意做的不好,后来去大栅栏摆摊,大栅栏开第一家店,才算是起『色』。
现,已经开三家店,而且是零售加批,生意做的很是红火。
开店的第一笔资金,主要是二哥支持的,后来想做批,手里的资金不够,又是二哥伸出援手。
要是搁以前,许俊红会觉得二哥帮是天经地义的,是必须的。
现终于明白,前错的多么离谱,二哥钱,可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自己做生意挣钱,深刻体会到挣钱的不易。
现,许俊红手里钱,反而比前任何时候都节俭,绝不会『乱』花一分钱。
林雨珍这一两年,自然察觉到许俊红的确变,上辈子可没这样,清华读书期间,三两月就换一对象,都是清一『色』的甩人家,后来结婚没收住心,前后共三段婚姻,后来就干脆不嫁,带着和第二任丈夫的孩子就住家里。
上辈子从甘肃偷偷跑回来,成天家里哭天抢地的,许广汉和田香兰虽然训斥一顿,还是很心疼的,许俊红没辞职,还是回大学上班去。
可能是觉得自己吃苦,从那以后,更加变本加厉,想法子跟二哥许俊生要钱要东西。
许俊生越来越钱,隔三差五给许俊红千儿八百的,林雨珍心里不舒服,但没因为这闹过。
但后来许俊红竟然胃口越来越大,许俊生给买的几十万的钻石首饰,许俊红竟然厚着脸皮要。
上辈子一直到病重手术,小姑子许俊红都是靠着二哥吸血,以满足那无穷无尽的物欲。
不是没人给介绍对象,但那卖东西的架势,把人家统统都吓跑。
这辈子,总算是改掉这『毛』病。
林雨珍微微一笑,“俊生,你辛苦,这几年孩子都多亏你。”
许俊生这才重新高兴起来,,“不辛苦,都是应该的,你调回来,可算是好,咱们一家终于团圆。”
他一边一边忍不住拉雨珍的胳膊,林雨珍瞪他一眼,把他甩开。
瑞瑞,“二叔,你别拉二婶,你亲!”
他爸爸和他妈妈就经常这样,他爸爸一回来就拉他妈妈的手,他妈妈就不高兴的甩开,但他后来现,只要爸爸亲妈妈,妈妈就不生气。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更加轻松。
田香兰,“成,都赶紧吃吧,都是家常菜,千万都别客气啊。”
吃过饭,大家都厅里闲聊,林雨珍跟王迪亚和李梦好,下周,他们北大同学聚一聚。
回到金鸣胡同,没想到张历城来,他已经厅里等一会儿。
这年,他虽然经常锻炼,但还是人到中年,不可避免的福。
张历城全面负责公司的采购,前不久去安徽,许俊生七八天没见着他,好奇地问,“历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急事儿啊?”
张历城采购上从未出过什么岔子。
张历城皱下眉头,“俊生,我昨天下午就回来,我今儿才听,是康田医『药』,要开好几家零售店。”
他现挺喜欢喝酒,今天是和几『药』材商一起喝酒聊天,姓纪的经理悄悄把这事儿告诉他。
张历城一听酒不喝,直接奔金鸣胡同。
这事儿许俊生已经知道。
“他们开他们的,咱们开咱们的,没关系的。”
张历城叹口气,又,“你知道他们怎么选址的吗,要么和咱们不远,要么就咱们对面。”
这一点许俊生已经知道。
他气呼呼的,“谁不知道,康田历来不要脸,历来不讲究,就他家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儿。”
张历城愤愤道,“就是忒恶心人,这老邢不做人,以前就抢过咱们医院的大客户!”
康田的老板姓刑,见到谁都是笑眯眯的,话十分客气,但是阴险的笑面虎,医『药』圈子里,名声不那么好,一来是因为总喜欢抢别人的客户,还就是私生活挺混『乱』。
外头养两女人呢。
还觉得是什么不起的事儿呢,臭不要脸的瞎显摆。
许俊生,“历城哥,咱们不用怵他,老邢不就是只一招吗?”
康田医『药』从来不拼医『药』产地,不拼质量,没任何售后,就凭着价格便宜,而且给回扣这一点,数量不少的客户,这年展的虽然不如珍生好,但自身规模扩大好几倍。
张历城忧心忡忡,“俊生,这零售和批可不一样,批面对的客户,大部分还是识货的,老百姓可不成,识货的估计不多,如果他们真的打价格战,咱们不好应对啊!”
不跟着降价,估计顾客都跑,但要是跟着降价吧,那不就是让别人牵着鼻子吗?
那可不成。
许俊生暂时还没想好两全计,不过,『药』店都还没开业,还时间,“历城哥,你别急,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明天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次一早,林雨珍开车去上班,不得不,这北京城上班感觉可真太好,一路畅通无阻。
把车开进体育局的大院,这会儿不少人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