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怀抱坐到旁边椅子上,陪同贺兰一起骂:“有的人和种马似的,乱来弄出事情了,把钱当万能呢。以为拿钱补偿过对方,就能获得对方的原谅。”
“不是,你搞错了,李宏有别于你们两家,他并非传统的老资本家,也不是借改革开放发展起来的企业家。”
一句话听得南曦异常困惑,提出异议:“我记得张爷爷每次过寿,李宏全有到场啊。”
张老爷寿宴的参加资格,等于衡量财力权柄的刻度尺。
李鸿如同听到可笑至极的笑话,放声大笑。
“哈哈,他骗了所有人。他遇到我妈妈时,是一贫如洗的穷屌丝。我外婆外公家境虽不如你们,但他们全是思想陈旧的老实人。90年初我外公上班的外贸衣服代工厂濒临倒闭,发不出工资,领导让他拿货抵工资。他拿走五千件服装,熟悉流水线的他发现只要加上国外标牌,衣服可以成倍卖上百。穷的没办法,他冒险把手里的衣服宣传成a货仿品,以一半的价格卖出。没想到真有中山的老板愿意买,并找他达成长久合作。”
事情下面的进展,南曦可以想象,在假货比真货好卖的日子,李鸿外公凭借懂技术收入不菲。
讲完外公的发家史,李鸿神色回到黯然,低声说:“我妈妈随外公、外婆过上小康日子,而那时李宏只是其他公司派来的业务员。他能说会道,哄得我妈妈分不清真心假意。一次酒桌上给我妈妈灌大,骗我妈妈签下假合同,还骗了我妈妈的色。”
南曦听得骇然,粉唇半启,问出唯一合理的解释:“李潇潇的妈妈是当时李宏效力的老板吗?”
“对!他们两个奸夫骗我妈妈背信弃义,遵循合同条款只能停止给汕头老板供货,廉价给他们供。这种情况下,混蛋李宏还想哄我妈妈死心塌地的干活。直到我妈妈检查出怀孕,李宏早窃取完技术,知道纸包不住火,便与我妈解除合作,偷偷给她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掉。”
李鸿两手捏住贺兰递来的纸巾,几下撕成条,狠狠说道:“李潇潇取笑我没志气,李宏在cbd地段送我栋楼,我想都不想的接受。我凭什么不接受啊,他从我妈妈那偷走的东西太多了,留下我妈妈和我承受所有不公对待。一栋楼的补偿太轻了!”
南曦彻底摸清事情了,别有深意地看眼张亦辰。不禁怀疑他在通过当事人的嘴,让她来思考与李潇潇的合作方式。
给猜测暂放一边,轻声宽慰李鸿:“善恶终有报,李潇潇妈妈过得很惨。”
她同时算明白了,为什么早年李潇潇的妈妈脾气大变,宁可反复折磨自己和女儿,却做不到释然放手。
通过肮脏手段得来的幸福注定难心安,可以推测出李宏用来起步网上商城的钱来自何处,自然是李潇潇妈妈家啊。
该说不止是钱,最关键在于人脉和进入上流社会的许可权。
李宏绝对能算初代渣男鼻祖,骗财骗色不够,还要吞并所有能利用的条件,为自己打造出强硬的堡垒。
事情真相过于震撼,导致南曦整个清晨久久陷入其中,想起李宏几任夫人的下场。
据李潇潇说最近又找个比她还小的第五任夫人,养在家里,气得李潇潇妈妈住院了。李铭的妈妈比较聪明,非但接受了小丫头的存在,并主动与其交好。
思绪深陷与喜欢八卦无关,只是烦恼与李潇潇的合作变复杂了,她得考虑周全。不止关系到可信度重新评估,主要李鸿和张亦辰的关系,以及李鸿妈妈二婚老公在魔都官场的影响力。
带着繁琐复杂的思绪,同张亦辰他们前去灵堂,再次献过花,与古昔告别,前往机场返程。
贺兰和张亦辰申请了三天假,送李鸿回圣彼得堡,她随团队在那开瑜伽班。
两人一离开,剩下张亦辰和南曦坐在候机厅等航班。
“李鸿姐的弟弟是谁的孩子啊?”南曦终没忍住,问出口。
刚开始听陈年旧事的时候,她几度想问李鸿本人,可是听到一半,她犹豫了。待全程听完后,她彻底打消掉找本人一探究竟的想法。
“不知道。”张亦辰赶在南曦追问再来前,沉声道出完整答案:“她妈妈自己都不知道,报复变成闹剧。”
南曦用心品味最后句话,猛地恍然大悟,只感细思极恐!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