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家路边的小卖铺,沿途便都是农田了,种植的是本地一种特有的经济作物,即使在贫瘠的土地也能生长的稻谷,现在已经快到收获的季节,这些稻谷长得高高的,几乎达到少年们的肩膀了,田间不时有微风徐徐吹过,它们的叶子便随着风声发出沙沙的声响。
除了这些稻谷,沿途就只是偶尔有一些矮矮的民宅,和他们一样走在路边的学生很少,有三五人一起走的,也有独自一人前行的,大体上每组人之间都保持着一两百米的距离,互不打扰,路边的车子同样不多,过了很久才开过一辆公交车,车上的人同样很少。
这就是冷水镇,一个典型的乡下小镇。
这里人口不多,大家也没有扎堆居住的意思,想住哪里就把房子盖在哪里,也是很不拘泥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农田渐渐消失了,路边多了一条小溪流,顺着溪流流淌的方向,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座同样孤单的小房子。
便是宫肆的家了。
沿途的小溪流也顺势消失在他家的院子里。
和沿途经过的其他房子差不多,宫肆家也是一栋木房子,木头轻巧易得,当地的民宅大部分都是木制。
不过宫肆家可比其他房子看着古旧的多。
和其他家不太一样的是宫肆家的门是没锁的,
进门换下球鞋,一进门就是一股浓重的书味,右侧的房间赫然全是书架,书架上满满的书,地上还摞着好多没整理的书。
还不是新书,旧书为主,一看就有明显的使用痕迹。
“宫肆回来了啊~”他们一进门就听到了个招呼声。
招呼他们的是个老太太,老人年纪不小了,穿着整齐,脸上还有淡妆的痕迹,一看就是个精致的老太太,宫肆他们进去的时候老人正坐在书屋的角落看书。
一只手托着书,另一只手则放在前方的摇篮上。
老人轻快的站了起来,将手里的书放入身后的书架上,这才对宫肆道:“我想着你也快该下学了,就提前给你们煮了米饭,再过段时间就差不多了,等冬春踢完球回来刚好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