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赶紧出来,能跑多远跑多远,不要影响仪式进行。”
说完这番话,老者再不吭声,只是背手守在了门侧,其他老者一名守在了门的另一侧,其他四人也是早有安排,分别站定,一副护卫的模样。
没有看他们,宫肆看了看怀里的阿吉,看着黝黑的门内,他毅然踏了进去。
他很快明白了“里面只有一条路”的含义。
前方是一条红色的地毯。
柔软,猩红。
地毯两侧有烛台,低矮的那种,烛火不算太亮,刚够照亮烛台旁边那一小块地方而已。
宫肆只能看到自己的脚,那些烛台,地毯,然后……
地毯和烛台的尽头,是床幔。
他只能想到这个形容,那里好像是一张床,又好像是个巨大的座位,周围挂满红色的布幔,房间里不知道哪里有风,那些布幔被吹得鼓了起来。
然而任凭风怎么吹,他始终看不到布幔后头的景象。
直到他走得近了,隐隐绰绰的,他看到布幔后好像有一道人影。
巨大的房间,诡异的布置,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任何声音……
宫肆一步一步,抱着阿吉慢慢往前走着,他心里冷得可怕,然而阿吉不懂,被兄长抱的很舒服,阿吉啃着自己的手指头,偶尔东张西望,然而大部分时间,他的视线都盯在兄长的下巴上。
他甚至还打了个小哈欠。
看着这样的弟弟,宫肆的心也便更加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