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的表情的确有一瞬间的凝固，他似乎沉凝了片刻，台上的光黯淡了些，下面的记者们被他的沉默带动，都渐渐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整个会议大厅都沉默了下来。

简楠站在机场的休息室内看着手机上的荧幕。

记者可能离他有点远，让远处的人看起来有些距离感。

莫名的

简楠却觉得他们离的很近，从来没有一刻，这么近。

厉川说：“那我会一直努力。”

“值得吗？”

“别人我不知道。”

“简老师在我身上浪费了20多年的岁月。”厉川的眼底覆盖了一层温柔的笑意：“他肯定值得。”

记者哑口无言。

他肯定值得

五个字透过麦克风传遍了发布厅，也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厉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总是好听的，但不知是不是众人的错觉，这句话就显得格外温柔，仿佛是情人的低喃，仿佛是轻声的告白。

主持人说：“最后一个问题。”

记者们踊跃举手，最后，一个在拐角处的小记者终于拿到了提问权，她很激动，喘着气：“厉哥，我想一下，最后一个问题。”

厉川：“说。”

“如果简老师最后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小记者看着他：“你会祝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