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李成奚还在,沈怡尴尬地轻嗽了一声,道:“她就是这样,在外面挺成熟挺能事的,在家里就……都怪我们,把她给宠坏了。”
李成奚道:“闻音心地是好的。”
芷荞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就跟白谦慎回了家。
她没料到的是,闻音这日也上了门。
“听阿靳和沈遇那小子说,你病得很厉害呢,没想到今天就能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啊。”闻音站在台阶上,笑容得体。
但是,芷荞却觉得她这话不阴不阳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应。
白谦慎却握紧了她的手,拉着她进了屋,对闻音道:“昨天病得很厉害,今天早上才好一点,不好意思,昨天爽约了。”
“没关系。”闻音嘴里这么说,脸色却很不好看。
她是没想到,白谦慎这么亟不可待地替她出头。
而且,他没有要招呼她的打算,一直扶着容芷荞,带着她进屋,又送她上楼,只招呼她一声就把她撂倒一边了,好像她这人是个不速之客似的。
还是钟姨过来请她入座,又给她倒了茶:“闻小姐,小心烫。”
“谢谢钟姨。”
“客气什么?”
“您忙自己的去吧,我自己坐会儿。”
“好。”
钟姨走了,闻音的脸色才沉下来,抬手就去端那杯茶,谁知玻璃杯温度过高,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指尖立刻红了一片。
她哈着气,捏住了自己的耳垂。
白靳此刻从楼下下来,一身运动装,乍然看到她,还愣了一下:“闻音?”
闻音对他笑了下:“阿靳,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