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被时盛欣当成炉鼎,对父子越线深恶痛绝,但林风和乜墨眉眼纠缠,又分明是两厢情愿。

时钧垂下眼眸,眼不见为净,恭敬道:“自然,天九霄不过是我的傀儡,合欢宗以后便全由主人做主了。”

林风:呵呵。

乜墨打发时钧出去安排交接事宜,直到时钧走后,林风才被他放开。

林风拿起茶杯咕噜噜漱口,“你洗手了吗!就往我嘴里放。”

“父亲先咬上来的。”

“你先捂我嘴。”

乜墨笑得温柔,“我怕父亲不小心违背约定,可我又舍不得惩罚父亲,只好让你别说出口了。”

呸,伪善,林风翻了个白眼,却不敢说出口。

唉,谁让在外还有个同人作者虎视眈眈,他只能抱住乜墨的粗大腿。

没多久,金匮阵解开了一会儿,但很快又重新封闭,时钧离开了。

林风本来不想再理乜墨,但他和白焰兽玩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他身上的毒种,要怎么才能拔除?”

“在凡间,他父亲留了另一颗毒种,只要两颗毒种相引,就能拔除了。”乜墨道。

听起来倒是简单,“那应该要不了多久吧。”

“嗯,自然。”乜墨应道。

林风刚舒一口气,乜墨又道:“如果能找到的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那颗毒种在哪里?”林风瞪大眼,难以置信,“凡间那么大,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