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镯子碎掉的那天,里面能装下多少爱意呢?

也就是林风没有恋爱经验,换成任何一个对爱情稍有些了解的人,都干不出主动带上储欲镯的事来。

林风此刻对此丝毫不觉,他靠在乜墨怀里,被情意熏着,眼神微微有些迷离。

但凡他灵台清明一些,都会发现自己现在有些奇怪。

乜墨见林风不说话,也不再开口,两人安静地互相靠着。

林风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打算和乜墨商量,然而一抬头,却看见乜墨正勾着唇,眼神没什么温度地看着他的手腕——他戴储欲镯的手腕。

林风微微一怔。

胸腔里的情丝散去些许,却再次被储欲镯吸走放好。

乜墨的目光移向林风,眼里带上笑意,“怎么了?”

不知怎的,林风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此刻脑子稍微清醒了些,道:“时钧该活过来了,你快把他拿出来吧,储物袋又放不了活物,可别又给憋死了。”

林风状似不经意地从乜墨怀里起身,在他旁边坐下,好给时钧腾位置。

马车还算宽敞,时钧的「尸体」刚好能伸展开。

时隔不久第二次被爆头,时钧这次恢复得明显比上次慢些。

当队伍到达最近的城镇,时钧才慢慢醒过来,刚醒过来的他没了记忆,十分黏着林风。

因为死过一次,他身上的主仆契约松动了不少,可他又再次求着林风补签一次。

当马车停下时,终于恢复了记忆的时钧满脸后悔,头顶乌云蹲守在马车一角。

本来还有些嫉妒他的白焰兽都觉得他有点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