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开口道:“他一个断袖,哪儿来这么多儿子?”

“哇,宫闱八卦诶。”林风听得有趣,找了个地坐下听。

乜墨也坐到他身边,道:“父亲若是感兴趣,三派六宗少有我不知道的秘闻,晚上慢慢说给你听。”

自从两人亲i热过后,乜墨便时常腻着林风,以前只是在衣食起居上服侍林风,现在更是成了解语花,小手段一套又一套。

“好好好。”八卦谁能不爱呢。

时钧跪坐到林风身后,瞥了眼乜墨,讨好地给林风轻锤肩膀,“秘闻我也知道不少,主人若是爱听,我也能讲,比如隐丹宗的有位长老,最喜在事后割下炉鼎身上的肉,女修便割乳男修便割根。”

林风听完整个脸都皱成一团,这什么惨无人道的秘闻,等之后进了隐丹宗,得除了这等恶人。

瞧见林风脸色,时钧一愣,难道主人想听的不是这个?

乜墨从专门给林风准备的零嘴包里,拿出一颗带酸的蜜饯,喂到林风嘴里,给他压压恶心,轻笑道:“他说的是隐丹宗那位天璃长老。”

林风嚼着蜜饯,想起了这个人,这人与乜墨还曾有过过节。

乜墨又道:“他当年冲金丹期用了邪术,导致身体受损成了阉人,五体有亏导致修炼不顺,便偏爱从合欢宗挑选炉鼎助他修炼,事后又弃之如敝履。”

“什么?”林风闻言,扭过身看时钧。

时钧不明白林风为何做此反应,犹疑道:“确有此事。”

“以后不能这样了。”林风道,“合欢宗阴i私竟然这么多。”

本来他当这个便宜掌门,只是乜墨的恶趣味,想着多一个头衔便多一个,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也从没想过要真在掌门之位上做什么。

但没想到合欢宗除了限制弟子的媚i毒,竟然还搞这些,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他就难免借着乜墨的底气狐假虎威地管管了。

乜墨看了一眼仍在茫然中的时钧,拍拍林风的腿,劝慰道:“父亲若是不喜,等此间事了,日后再整顿便是,而天璃……一个注定要死的人,又何必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