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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鸿道友这一声‘段少宗’喊的,属实是过分见外了。你可别忘了,你是我天剑宗的客座长老,你喊我一声无涯就好!”

“抱歉,故友来天剑宗,我却不在宗内。方才回宗时,听守山弟子说医仙门的真传弟子到了,还说有一位一道特别厉害的谢仙子,我便猜到是你。”

“眼下的情形不允许我设宴来款待飞鸿道友,只能请飞鸿道友喝点我天剑宗特产的刀剑酒了,还望飞鸿道友不要见怪!只可惜饭堂里的厨修这会儿多半已经歇下了,连盘炒豆子都弄不到,不然还能就着点东西喝酒。”

谢飞鸿拔开酒葫芦的塞子嗅了嗅,浓郁的烈酒香味扑鼻而来。

她从储物袋中掏出自己的空酒壶来,为自己倒满,想到自己还有刚酿制好的‘独酌’,便甩了一坛给段无涯。

“我登门而来,未曾带拜山礼,还望无涯莫要见怪!这酒是我亲手酿的,名叫‘独酌’,我自己还未尝过,请无涯第一个品尝!”

段无涯接过那带着淡淡药草香味的酒壶,道:“飞鸿酿的酒,必须痛饮三百杯!”

他掂起酒壶一通猛灌。

谢飞鸿也灌了一大口刀剑酒,感觉那酒气如同刀剑一般,好似要将人的喉咙与胃肠都给割开,待酒气落入腹中之后,喉咙与胃肠中暖意上涌,尽是舒坦之感,她的眉宇间也轻松了不少。

反观那段无涯,他猛灌下一大口‘独酌’后,就好似被人封了周身大穴一样一动不动。

谢飞鸿沉浸在刀剑酒带来的愉悦中,自是没顾得上看段无涯的反应。

段无涯是自己吞下那一口‘独酌’之后缓过来的。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自在,问谢飞鸿,“飞鸿道友,你这酒……是不是酿坏了?为何又酸又涩,还苦味上涌。虽然你我关系好,我不应当打击你,可我是直肠子,不喜欢虚头巴脑的弯弯绕绕,你这酒酿的,委实难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