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教导沧祺远学习了不少符咒，算是他的老师之一，这位老师几乎知晓天师协会和妖族的一切大事，苏茶既然是狐妖这边站在顶尖位置的九尾大妖了，那有关他的内丹的事情，这位老师一定知道。

“你是来问关于苏茶内丹的事情的吧。”

老人给沧祺远倒了一杯茶，花白的头发微微晃动了一下。

“是的，他为什么没有内丹？”

沧祺远并没有喝茶，而是有些急切地道：“我问他了，他却不愿意告诉我。”

明明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苏茶却始终将他排除在自己的生活之外，这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就好像自己随时会失去他似的。

“他不愿意告诉你，对于你来说可能算是好事。”老人看着自己最重要最强大的这个学生，“但是你……”

他太明白沧祺远了，这孩子向来是想到了就去做，凡是想做的事不计代价也要成功，如果自己不告诉他，他无论如何也会从别的途径得知真相。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反过头来怨自己隐瞒。

老人叹了口气，心道好人难当，他只交给沧祺远一张符纸。

“这上面有当时情况的刻影，我所见的都在其上了，你从我这里离开之后再打开看。”

沧祺远兴奋地收起符纸：“谢谢老师，我下次再来看您！”

他兴冲冲地抓着车钥匙就出门去了，杯中的茶还冒着滚烫的热气。

老人默默地叹了口气，眼中却泛起灵光。

接下来的事有可能会影响到天师协会和妖族日后的走向，他不得不看。

苏茶这边。

他一大早轻手轻脚地出发，准备去把自己的内丹夺回来，多亏了跟沧祺远亲热的那一通，能量暂时补足了，现在他就算是单人杀进一个分会也有那个底气，拖久了能量消耗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