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太大,光是说一句,就打消了我要做的事。

扶着他到洗手间。

我单手举着输液的瓶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改怎么办才好,背过身,又怕他摔倒。

可正对着,又觉得别扭得要死。洗手间的空间太小,气流仿佛都跟不上,有点呼吸困难。

脸烫得很……

“叶知秋!”

“啊?”

“帮我解一下。”

凌墨寒手上有伤,所以让我帮忙,我盯着他高大的身子,还有两条匀称的大长腿,懵了。

“快点!”

他催促一声。

“哦,好!”

心中镇静一下,心想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现在是病人。

闭着眼,心中默默念。

过程虽短,但是挺折磨人的。

“又不是没见过?做你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做什么?”凌墨寒说。

“没。”我说:“走吧,送你回去。”

“嗯……”

我俩没多说什么,扶着他往回走。

这边刚躺下,房门又被推开。

我以为是陈毅回来,说:“陈毅,要不要医生过来看看?之前是怎么说的?”

后面的话,堵在喉咙,我一回头,瞧见的,是舒漓。

“呃……”怎么是她?

“叶知秋,又是你!”

她刚进来,就说。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