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如果爸爸能听见她们的呼唤,就舍不得一直不出现。

肯定会再回到我们身边来的。

……

一转眼,又是小半月过去,这段时间,除了在美国的翰墨以外,还帮孩子找好了学校。

期间,傅思宇来过一次,但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跟我呵孩子吃了顿饭,就急匆匆飞走了。

等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我又想到那个hq。

于是腾出一天时间,自己开车往之前的那个地址去。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去,看见的人,几乎让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驾驶整整三个小时,终于抵达熟悉的地方,停好车,慢慢往那个房子走。

院中,一辆轮椅停着,看背影,是个年纪并不大的男人。

但是那背影,挺括又直,还有后脑勺的轮廓。

我几乎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怔住了,包顺着手臂从肩膀上落下。

袋子滑落的感觉才把我拉回神,下一秒,已经往院中那一抹背影的方向跑去了。

那人可能听到了我奔跑的声音,扭头看过来。

这一看,让我跑不动了,腿软了。

记忆中,那高挺的鼻梁、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眉毛、深邃得如同深潭的双眸、菲薄的唇……

那性感的喉结,一切,都是我记忆中的样子,都是不断在我脑海中反反复复出来的样子,都是我每个午夜梦回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梦中为之哭醒的男人——凌墨寒。

隔着几米的距离,他操作轮椅转过来,面对我。

“你!”想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的人,现在见到了,我反而说不出完整的话了,眼圈酸涩,抬手按了一下,重新开口:“墨……墨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