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他都听。

拍着陈毅的手，让他带着自己后退。

陈毅当然照做，叶知秋跟凌墨寒也往后退开两步。

“好了，你们等着吧，护士会带着你们去病房。”

“好的，谢谢，谢谢。”叶知秋连连点头道谢。

“没事……”

医生离开了。

高涵被人推出来，现在是睁开双眼的，看着面前的一堆人，有些不敢相信。

眼睛眨了几下，适应了后，还是看见了刚刚出现的人还在原地站着。

凌墨寒，凌峰，叶知秋，还有凌墨寒的那个助理。

全都守在这里。

现在是活过来了？还是已经离开了？

“墨……”

她缓缓抬起手，想去抓凌墨寒，颤着嗓子叫出声来。

“儿子……”

凌墨寒的心脏涨了一下。

叶知秋蹭了蹭他的手臂，把他的手递过去，让高涵抓着。

“儿子，真的是你吗？真的是吗？”高涵说：“我现在……还活着？”

“是！”

这一个「活着」，让凌墨寒回神，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擦了一下眼睛，再偏过头来，看着高涵：“是，是我，你还活着，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谢谢你，清醒过来了。谢谢你……

“我……”

高涵心跳很快，偏头，看凌峰，想确认：“峰，现在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