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
还是塞缪尔?
大腿内侧的"saoir"印痕又开始隐隐作痛,对于那个孩子,我却生不起半分怨恨来。
他曾先后两次救我的性命,每天都努力让我开心,还有脆生生的那声"老师"……
恨不起来啊。
意识渐渐清醒,我茫然地睁开眼。
身下是一片柔软,温暖丝滑。身体上也盖了薄薄的一层,随着我坐起身的动作,被子顺着肌肤往下滑,带去一片柔和。
昏迷前的记忆破碎不堪,除了那刺眼的光线和伊…塞缪尔惊恐的模样,再往深处想,却是乌斯雷特踏着朝阳而来的模样。
我不禁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脑仁。
中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又是谁救了我?
思及此,我不禁抬头向四周望去,不禁微微一愣。
没有点灯么?
怎么这么黑?
抬起右手,想要弄出一个火焰照亮,才发现周身的灵力接近枯竭,一点小火花都擦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