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一盏精致复古的灯,孜孜不倦地燃烧着,为昏暗的小屋带来长足却并不刺眼的光。

旁边的壁炉里放着足够多的木柴,此时并没有点燃,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并不打扰到屋子里的主人。

温馨的小木屋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味,与外面紫色小花的味道出奇的相似,只是屋内的显得更加浓郁且挥之不去。

偌大的柔软床铺被层层叠叠的帷幔围得严严实实,只有悄悄泄进来的阳光才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故事。

满屋子的花香也掩盖不了帷幔里的另一种显得过于隐私的味道,那细细密密的呻吟沙哑而疲惫,似乎正遭受着某种让人难以启齿的折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死死地裹着床单,青色的血管让它看起来过于苍白瘦弱,骨节处留下了模糊的暗影,让这只手显得立体而美丽。不过此时的它微微颤抖着,显得有些可怜。

另一只更大的手很快覆压了上去,强势地分开了这只裹得紧紧的手,修长的手指从指缝间往下压,两只手便十分亲密地紧贴在了一起。

帷幔内的温度有些高了,这让并没有燃烧的壁炉有些委屈,不过两只手的主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细细密密的汗水从指缝间相贴的地方溢出,显得有些滑腻,这微不足道的湿度并没有让两只手分开,应该是上面那只手力气极大的缘故。

青年痛苦地皱着眉头,喉咙间的刺痛让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水…"

"又渴了么?"

青年皱着眉没说话。

"可以稍微等一会儿么?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结束了。"

被压在下面的那只手因为某些原因陡然间蜷缩起来,指间交叉的力量会让人觉得疼痛,不过少年对此似乎十分满意。

青年有些受不住,一丝极微的哭腔从他唇齿间溢出,又很快被压了下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清冽甘甜的水才从唇边缓缓渡了进来,缓解了喉咙负荷过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