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宁再次问了遍这问题,声音拔高,目光中的狠意似要将他当场挫骨扬灰。

钟神秀便突然间有了种今晚恐怕走不了的想法了。

所谓疯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河山王现在显然不要命了。

他唇角微动,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冷声道:“她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

君长宁一剑比一剑狠,他手中剩下的那大半截剑眼看着又要破碎,可他却没停下动作。

钟神秀便也用高岭之花的姿态带着些微微孤傲看着他道:“难不成你以为我带走了她?”

他冷哼一声,逐鹿剑横空,高冷无比道:“女人只是我剑道路上的绊脚石,我心中只有剑意。”

只要他不承认,这件事就不是他做的。

而且钟神秀表现出一种绝对直男且高冷的姿态,让人看不出半分他说谎的痕迹。

君长宁目光微闪,迅速道:“不可能,若不是你那还能是谁?赫连城都承认了是你带走了她。”

“赫连兄?”

钟神秀微微挑眉,语调平静且淡漠:“我许久未曾见他,他怎么知道我带走了向求欢?”

说到这里,他轻瞥一眼君长宁,依然用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声音道:“我与向求欢不过是泛泛之交,与你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