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很不耐烦的打断她:“我只知道,父亲说过,斋休仙人从不插手任何事,包括当年大战,他若出手,叶仙尊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人间来避祸,他完全可以带走自己这个忘年交,有他的庇佑,试问整个仙域,谁敢从他手中强行要人?”

话虽如此,端木柳氏很固执的说:“在我没找到伤害你哥哥的真凶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儿的。”

紫水苦口婆心的劝着:“母亲,万一您推算有误呢?万一把哥哥变成现在这样的真凶,根本就不在这儿呢?您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回去好好的照顾哥哥,我听父亲说,哥哥变成现在这样。

虽然是件坏事,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您真想在这儿耗下去,白白错过把哥哥再一次培养成才的机会吗?”

端木柳氏似乎有些被说动了,紫水又继续说道:“再说了,您是端木家的女主人,虽然说端木家的事情都是父亲做主,但我和哥哥都知道,父亲最听您的话。

他那么疼爱您,如今您不在,要是有人故意在父亲面前造谣生事,以父亲对您的宠爱,您觉得他还能理智行事吗?”

若是这个时候纷争再起,端木家绝不可能再保持中立。

站队是迟早的事情。

很显然,紫水说的有道理,端木柳氏无力反驳,但她确实有种直觉:

“我一直在纠结,一方面我相信席牧尘是当年被天火伤害的无辜凡人,但我又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觉得他不一般,还有那个唐二小姐,她凭什么能成为斋休的弟子?想当年,叶洛都没能拜他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