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臻一脑子里不断列式排除,她的手不知何时再次覆在了树干之上,突然整棵母树在她脑海里放大,仿佛透视了一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母树的脉络,甚至是叶绿素液泡都清晰可见。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很玄奥,就好像母树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可以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

好奇妙的感觉。

钱臻一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提,玩了个没玩。

当然她也没忘记她的目的。

钱臻一这副样子落到鲁孜眼中就是视而不见,害他在师叔面前失了面子,勾着眼说:“装什么听不见,肖慈你带来的人就这样?不知所谓!”

广子道人:“我的园子还等着我照料。”

“师叔您贵人事忙,能请到您来是我们的荣幸,您可千万不能不管啊,我这就驱赶了这人。”鲁孜把广子道人高高抬起,再看向肖慈和钱臻一就不善的很。

实力为尊,肖慈敢怒不敢言,修真界就是这么现实,而且要是她把广子道人气走了,母树没救活,这错就要落到她头上了。

肖慈顶着压力,心里暗暗急切,希望钱臻一能快点。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肖慈背后已经被汗打湿了,这度秒如年的感觉。

“肖慈要我教你吗?”鲁孜和肖慈是平级,但是肖慈修为比鲁孜高那么一丝。

鲁孜追求过肖慈,被她拒绝了,鲁孜心眼小,一直记恨肖慈,能狠狠奚落肖慈的机他可不错过。

肖慈是不知道鲁孜的心思,鲁孜风评差劲她一早就知道了,更不可能和他结成道侣,她不记得的事情,她哪想到他这么记挂。

肖慈不怕鲁孜,但是现在他代表的可是广子道人。

她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钱臻一感知不到外界,自然不知道肖慈的难处,她畅游在母树的叶子里,枝干上,戳一下液泡,又撞进一个细胞。

然后撞到了枯黄的汁液里,一阵危险和不适感袭来。

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