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禄看着扶着浴缸边，快要倒下的顾昭，有点不确定，明明监督他学习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啊。

“我，好像晕水了……”

沈禄偷偷上网查了查，没想到真的有晕水症。根据描述，沈禄想着顾昭可能是脑部被重创之后，才有的这个症状。

男生洗澡这种事，又不好找金婶帮忙，只能同为男生的沈禄来帮忙了。

费力地帮顾昭扒了外裤，沈禄盯着顾昭全身上下仅剩的一小块布料询问，“这个也要我帮你脱吗？”

顾昭微不可察地滚了下喉结，声音暗哑，“不用。”

顾昭转身扶着浴缸边沿，因为腿不方便，进浴缸的动作就比较慢。

沈禄看着弯着腰背对着自己的顾昭，那被黑色布料包裹的臀部，圆润饱满。

手指搓了搓，有点痒，然后鬼使神差地一巴掌拍到了顾昭的屁股上。

沈禄圆满了，果然跟想象的一样，有弹性，手感不错。

顾昭错愕地回头，表情都绷不住了。

沈禄举起手，干笑着，“呵呵，它不太听话，真的就……顺手……”

“你……”顾昭盯着沈禄三秒，最后还是忍着没发火。

转身躺在水里，受伤的腿挂在浴缸边沿。

见顾昭躺好，闭上了眼。

沈禄拿着毛巾，这蹭一下，那蹭一下，还用手舀水浇到顾昭脖子和胸膛上，看着晶莹的水珠顺着瓷白的肌肤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