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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师瑜说:“没有。”

医生瞧了他两眼:“现在醒了估计也没什么大问题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还是去医院找专业仪器做个全面检查。”

送走了医生,师瑜方才看向那两人:“你们送我过来的?”

喉咙刚刚被灼伤过,他的声音很哑,带着纸张被撕扯开裂时的破碎感。

季从阳从听到开口就跑到外面给他倒水,刚捧着纸杯子回来就听到这句,目露疑惑:“你不知道?医生说是这个工厂的员工送你过来的。”

师瑜回想了一下,有印象,可他那时神智昏昏沉沉实在没听清也没看清,只知道那时身边有人,却不知道是谁。

他又问:“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当时在植物园,你走上台阶之后就消失了,我们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什么意外情况,估摸着是没问题,赶紧追过来却没看到你。”季从阳规规矩矩地交代,“我们不是降落在制药厂吗,老乔当时说那种环境你不可能待下去,要么是自己走了要么是被人发现带走了,就说去找找。我们找了几个可能的地方,最后来医务室一看,果然就在这里。”

师瑜没再问。

几人从来片工厂到现在也才过去几个小时,乔厌见季从阳跟人叨叨完了,只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拎着季从阳出了门。

无论人怎么样,可游戏还是得参加,圆心也得找。

乔厌来到这里后先去人事部顺了三张参观证,写上日期,套上塑料壳子,系好蓝色绶带,对外扯了个有家人在工厂当高官所以带朋友来参观的理由,糊弄过了所有遇到询问身份的员工,顺便还打发了要领路的人。

在身份这一点上,游戏从来不会为难他们,只要能想到大致合理的理由,基本都能圆过去。

他在医务室临走时扔了一张给师瑜,拎着另外两张在工厂里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