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璟接过，道了一声谢，便看着手中的酒发呆。

“兄弟，也许你不爱它，但是它确实是个好东西。”流浪汉指着这瓶酒又开口道。

“也许是。”谢含璟将酒打开，扬头喝了一口。

浓烈的酒精刺激着喉咙，谢含璟忍着这股不舒服喝了进去。

他酒量不算差，只是这酒比平时喝的要烈上许多。一口下去，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辣得移了位。总结来说，就是疼。

“为什么在这里，你可以去更暖一点的地方。”谢含璟也终于开始与身旁的人谈话，许是手中酒的作用，他开始慢慢忘记不久前的不愉快。

“哈哈哈，你一定是第一次流浪。”流浪汉又爽朗地笑了。

“暖的地方也有人，比这里更多。”

“是吗？那不是会更暖。”谢含璟认为这也是幽默的，因为眼前的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起来。

谢含璟也被带着笑了起来，外面又下起了小雪。他看向身旁的流浪汉，只觉得自己运气不错，没有被恶魔看上。

“也许这种天适合卖火柴。”谢含璟又开口道，说完又抿了一口酒。

很辣，但是却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人觉得做的一切事都不荒唐。

“卖火柴？”

“嗯，你没听过吗？这应该是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

谢含璟在寒夜里，坐在一天街道的角落，给身旁的流浪汉讲述着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

流浪汉的笑点很低，总是在某个奇怪的节点上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