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停了停,笑得意味深长。

陆从霜本来是吃瓜看戏的心态,突然就从看客变成了戏中人。

她笑了声:“当年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已向二师兄道过谦,他也原谅我了。”

然后就不再多言。

想祸水东引,把他美的。

说实话,原主要是真的对唐羽做了很过分的事,以唐羽记仇的个性,不可能还和原主一起在永安镇生活那么多年。

唐羽又不是恋爱脑,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的那种。

虽然曾经,唐羽是对原主有过心思,但那点心思也很淡,都抵不过一味药材重要。

袁泽见唐羽和陆从霜两人油盐不进,态度再次反转。

他阴邪地笑道:“你们一而再的与玉春楼为敌,就算我不说,你们真以为郡主查不到你们头上?我大不了离开北地,逃去南疆。郡主若知道秦州‘谋反诗’是你们搞的鬼,你们以为郡主能放过你们?”

哼了声,他挑衅地看着唐羽:“还有那新上任的知县,他追查不出失踪青年的真相,为了给村民交代,竟然栽赃诬陷玉春楼,他可真是无知又天真。先不说那些失踪的青年,根本不是玉春楼抓的,就算是玉春楼抓的,他区区一个七品知县,即便是新科进士,又能如何?

玉春楼遍布北地五府十二州,你当京城那位不知道?今天我就卖给师弟一个消息,郡主和当今圣上曾是青梅竹马,差点就成了皇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最终两人没能走到一起。天下一统后,郡主留在北地,开玉春楼,养男宠,自朝廷初建,玉春楼就开了,至今十来年,你以为没有闹事的?连州府衙门都不敢管,小小的一个知县,他能如何?”

说完,袁泽得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