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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了口气:“洗手了吗?”

沈轻舟嘴角一歪,笑得又痞又坏,把手拿出来,伸舌舔了下手指。

“你想要怎么洗?”说着,他又将手指按在陆从霜唇上,“这样洗行吗?”

陆从霜偏开头:“今夜我没兴致,送我回去吧。”

沈轻舟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脸,轻蹭着:“别回去了,夏天的夜里不冷,随我去湖边吧。”

陆从霜:“不行。”

“为什么?”

“出来的急,我没给你带药。”

沈轻舟:“……”

他张嘴便咬在了陆从霜脖子上,恨不得将她的脖子咬断,吸干她体内所有的血与水。

然而咬下去的瞬间,他便舍不得用半分力气,只低着头又舔又磨。

陆从霜被他磨得心里发痒,难耐地仰起头。

“乖乖,别,今夜真的不行,容易弄出人命来。”她出口的声音软得不成调,声音和身体都软成了水。

沈轻舟听到要弄出人命,愣了下,人都差点萎了,随即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又气又笑,甚至亲得缠绵了。

他一边亲,一边抚摸着陆从霜平坦的腹部,心里痒得发麻。

陆从霜在他后腰上拧了一把,语气加重:“谢山。”

沈轻舟退开,拇指擦了下唇上的水渍,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以后只有你我的时候,叫我玉山。”

这是他的字,他的字里带了个“山”,书生名叫谢山,两人生辰在同一天,冥冥之中像是注定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