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轻舟简直不敢信,她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招。
陆从霜笑着将那块冰送入嘴里,随即低下头去再次吻他。
沈轻舟两手握紧又松开,脚面都绷直了,这个女人太会了,如妖精一般折磨着他。
陡然间瞪大眼,他垂下眼,只看了眼,突然两手紧握,用力挣断了束缚住他的薄纱。
陆从霜因他突然的起身,没防备,被呛了下,她急忙退开,捂着嘴咳嗽几声。
她用手揉了揉喉,有点疼。
松开手,她呼着气,眸如浸水,唇红得欲滴血。
她轻咬了下唇,看着眼眸黑沉幽深的沈轻舟,像饿疯了的一头狼,心狠狠一跳,下意识的便想下地跑。
然而她脚刚伸出去,鞋都还没来得及穿,便被沈轻舟用力捞了回来,胳膊环住她,将她抵在榻前。
沈轻舟从后面抱住她,紧紧地抱着,唇落在她颈上,狠狠地碾重重的磨。
“很会玩,是吗?”他声音沉得发颤。
忽然后背一凉,陆从霜咬住了唇,指甲掐住横在她身前的胳膊,微微用了力。
……
太阳最后的余晖彻底下去,外面点上了灯。
灯火照在窗外,屋里透着淡淡的光。
沈轻舟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用力亲吻,又急又狠。
接着他又将她抱去桌前,抵在桌子上,又是一番强有力的折磨。
睡下时,陆从霜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不由得感慨,习武之人,到底是不一样。
狗男人,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