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流畅熟稔，没有半点生疏。

出了房门，厉斯年第一时间去了书房，但里面没有半点虞酒的身影。

他沉默得望着空荡荡的书房，眼底带着几分晦涩不明。

第159章

夫人呢

佣人忍不住瑟缩了下，“三、三爷。”

“夫人呢？”

那佣人愣了愣，一时间没有想到厉斯年口中说的是谁。

突然对上那张恐怖又冰冷的脸，任谁都会被吓一跳。

佣人脑海中出现了片刻的空白，许久才回过神来。

所以当佣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厉斯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得阴沉了几分。

“夫人在哪儿？”

厉斯年见佣人不说话，一脸被吓到了的模样，心底陡然生出一丝戾气。

“夫、夫人一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去哪了。”

佣人颤颤巍巍，双腿直打颤，她不知道为什么厉斯年会突然变得这么吓人。

手里的抹布差点被随手丢掉，好在她还剩最后一点理智，终于没有在厉斯年面前过分失态。

好在厉斯年根本没有理会她。

听到她的回答后，立刻就驱动轮椅离开了。

房间里，厉斯年坐在轮椅上，厚重的窗帘依旧紧紧闭合着。

床头柜上的灯被关上，房间里重新归于黑暗。

厉斯年却觉得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