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豪横惯了,向来没有什么人能够违背她的命令。

时间久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虞苍海见状,连忙挡在一众黑衣保镖面前,挡住了几人的去路,“你们这是做什么?”

“紧张什么?她不是很喜欢把人关进小黑屋里吗?那就亲自体验一番吧。”厉斯年双手交叉,随意得搭在膝盖上。

虽然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放心,半个月之后,我自然会把她毫发无损得放回来。”

至于精神会不会出什么问题,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站在厉斯年身侧的虞酒震惊得瞪大了眸子,眼底溢满了错愕。

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她偏着头,刚好对上那张满是伤疤的脸。

虞酒却觉得,眼前的男人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消瘦的脊背比所有人都要伟岸,为她遮挡了风雨。

“三爷你不能这样!你凭什么带走我的妻子?”虞苍海眼皮狠狠跳了跳,连忙上前一步,挡在那群黑衣保镖面前。

徐芝兰惊恐得挣扎着,只是无奈她的力气与那些黑衣保镖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那些男人全部都是经历过专门训练的,徐芝兰根本就不是对手。

她平时只会拿虞酒这只软柿子出气,但在外人面前却怂的一批。

此时此刻,双手被人架着,徐芝兰的心早就已经慌了。

她求救般望向自己的丈夫,将希望寄托在虞苍海的身上。

只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厉斯年的狠厉。

轮椅上的男人眉眼深邃,五官轮廓分明,即使那张脸已经毁了一半,却也抵挡不住身上散发的矜贵优雅又强势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