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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独眼中泛起幽芒,阴测测道:“够了,不必太多。陛下要的是情趣,不是禽兽。”

那催晴药见效极快,几息之间,便有一股热气自小腹升起,质子白了脸,难以置信,自己竟这样轻易地,被勾了反应。

半透薄纱欲遮还露,寥独瞥了一眼质子那处,眼中先是错愕,随即便是毫不遮掩的嫉恨。

他是无根之人,但相貌生得极好,后宫之中无人能及,偏偏被这邻国质子比了下去。

原以为这人也不过多了根东西,没想到,尺寸竟如此出众。

寥独恨恨拂袖,带着所有人扬长而去,心内恼怒无人能知。

留此人在宫中一日,陛下还能想得起他寥独姓甚名谁?

寝殿的大门被牢牢关上。

被独自留下的质子蜷缩在凤榻上,露出惨淡自嘲的笑。

不论他心中如何恶心反感,身体的反应却无法克制。

强烈的渴求,令他呼吸粗重。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热意,为他素来清冷的面容抹上靡艳的绯红。

他只能暗自祈求,只要别有人来。

不要有人看清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偏偏事与愿违。

有女子的轻吟浅唱,似乎心情愉悦,醉醺醺凌乱的脚步轻旋,纤长白皙的手中,松松握着盛有残酒的琉璃杯盏。

凤昭面若桃李,脸颊绯红,撞开了寝殿的大门。

“容迟,容迟……”

她口中喃喃呼唤,看清了凤榻上那人,眼中闪过分明的惊艳。

“容迟,你可真好看。”

身后试图搀扶她手臂的美艳宦官,看向榻上那人,眼中则是毫不掩饰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