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君追进来,神情复杂极了,吭吭哧哧一脸便秘。

“老谢,做兄弟的不该质疑你。不过,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谢斐瞟了他一眼,捡起桌上的车钥匙,默不吭声往外走。

“同志!”

方时君两步追上去,握住他的肩,一脸严肃郑重。

“革命友谊二十年,今天有什么话摊开了说!”

谢斐眉梢一挑,狭长的丹凤眼古井无波,静静看着他作妖。

方时君痛心疾首,唇角抖了抖,艰难道。

“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我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

谢斐:“……”

他就知道,狗永远是狗,别指望他说人话。

他扒拉开方时君的手,默默抬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卧槽——”

方时君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在床上,这一脚,差点给他踹歪了老腰。

他黑着脸回头,谢斐已经离开了宿舍。

“nnngt!”

方时君骂了一声,扶着腰扑到门框上,瞪着走廊里冷漠绝情的背影,磨着牙喊道。

“自家兄弟我就忍了!姓谢的,我最瞧不起碎人芳心的狗玩意儿!你丫待会儿别太狠!回头把她名片推给我,我来安慰她!”

谢斐在楼梯口顿了顿,真想返回去再给这蠢货一脚。

跟狗较量,有失身份!

于是,他冷着脸捻了捻指尖,面无表情地抬脚下了楼。

等他下楼走了,方时君捂着腰一脸痛苦。

隔壁五六个宿舍门依次打开,探出七八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