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夫像是了悟了什么,视线看了眼她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又淡淡问她。

“他多大了?”

孟温心,“二十九……”

聂大夫就笑了,“你们之间感情好吗?”

孟温心点头,“很好……”

她爱谢斐,谢斐也爱她,这点她还是笃定的。

聂大夫就叹了口气,将病历本合上,推到孟温心面前,语气变得语重心长。

“小姑娘,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有必要,可以去旁边的治疗室,让护士给你检查一下。”

说到这儿,他犹豫了一下,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二十九岁的男人,其实也可以理解,不是吗?”

现在的小姑娘哟,真是太娇养了,细皮嫩肉地,唉,干嘛还找大这么多的?

孟温心从诊室出来,站在走廊过道里,盯着对门的治疗室犹豫了半分钟。最后,一咬牙还是埋头进去了。

然而,等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颇有几分如释重负地感觉。

坐在回家的车上时,她仰靠在座椅上,一脸麻木神游天外,脑子里都是聂大夫的话。

余莱叼着椰子汁,瞄了她一眼又一眼,小心翼翼地询问。

“大夫说什么了?你这么沉重,不会真有问题吧?”

孟温心眼睑眨了眨,侧过头没理她。

余莱噘着嘴看了眼后头的郭千辰。

郭千辰浅浅勾唇,看他干嘛?他也不好去关心孟小姐的妇科问题吧?

一路无话,回到新绛园,刚推门进房间,包里的手机就来了电话。

屏幕上跳跃着「阮洮」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