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哥,乐乐是拉了。”

小家伙攥着小拳头,吭哧吭哧用力的模样,的确看起来像是「呼吸困难」,憋红了脸。

穆河一脸尴尬,无助地看向孟温心。

孟温心叹了口气,“我去拿纸尿裤,一会儿你抱他进洗手间吧,小孩子皮肤细嫩,需要清洗干净的。”

她说着,抬脚要上楼,被谢斐拦住。

“你坐在这儿,我来看着乐乐,让穆河上楼拿纸尿裤吧。”

孟温心脚步一顿,只得先坐下,正这会儿,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白卉披散着头发,已经拿着纸尿裤下了楼,小声埋怨穆河。

“我不过洗个头的时间,你陪他这一会儿,已经喊了我五六声啦——”

穆河尴尬苦笑,连忙将小家伙递给白卉,夫妻俩协力给小宝贝清洗干净,换上新的尿不湿。

谢先生坐在一旁,看的目不转睛,竟然还被白卉打趣了。

“带宝宝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得提前好好学习几个月,不然都像穆河一样手忙脚乱慌乱无措,做妈妈的就要疯了!”

再次被吐槽的穆河,除了叹气,已经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孟温心忍俊不禁,心道,她家谢先生十分严谨,从不做无准备无计划的工作,再不济,大概也不会像穆河这样无措吧。

孟温心的预产期,在八月中下旬,临近预产期前一周,谢斐就跟院里请了陪产假。

上头对这些常年处于封闭管理状态的人才,大多数时候都很慷慨,结婚生子是人生大事,假事批准的十分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