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在馒头村有仇的就白家,恰好今天又在包子村碰到了白天翔,所以一直没出声的那个男人大概率就是白天翔。

麦穗嘴被塞得很满,那团破布她吐不出去,身体突然腾空,有人把她扛了起来。

走了一段,麦穗又像货物般被卸在地上,头撞到树,简直磕得她七荤八素的。

“哎,有了走了,我们先去喝点酒,天暗下来再来管她。”

另外一人许是比了什么,男人又说:“麻袋我可捆得扎实呢,这儿树多,没人会发现的,不会跑,走吧!”

麦穗听着两人的脚步渐远,一口气松下来。

这麻袋提前被簪子扎了几个小空,虽不至于捂死,但麦穗还是觉得胸闷气短。

这会儿没人看着她,她一定得想办法自救。

身上什么都没有,她在麻袋里也摸不到地上有没有石头什么的,只有脑袋旁边有一棵树。

麦穗挪了挪,尝试了一阵才把身子挪过去,背后反剪捆着的手让她十分难受。

麦穗用手顶着麻袋在树皮上来回剐蹭,水滴石穿,只要她不放弃,一定是有效的。

这也是目前能做到的唯一自救,刚刚那两人说去喝酒晚些时候过来,离太阳落山大概还有两个多时辰,也就是五个多小时。

麦穗必须抓紧时间。

永安镇一酒楼里。

白天翔有一口无一口的抿着酒,李二拍拍他,“哎呀,做都做了,就别担心了,那边的妈妈我也联系好了,马车也找好了,你就安安生生的喝酒。等天色晚点我们再运过去,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白天翔点了点头,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白天翔心里惦记着,太阳还没下山就带着约定好的马车停在了镇郊,带着李二往林子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