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干爹第一个冲进去,拉着干娘左看右看,看到人精神头还不错这一口气才松下来让朱大夫把脉。

朱大夫两指按在干娘手腕上,凝神仔细感受脉搏跳动,脸上的神情还不算太难看。

“这位病人的状况还好,内里没有太大的损耗。”

干爹放下心来,简单交代几句,麦穗又领着朱大夫一家一家的瞧。

最后到了葫芦家,麦穗去敲门,里面无人应答。

怎么回事,葫芦他娘从不出门的,为什么没有人回应?

麦穗疑惑的又用力敲了敲,隔了很久还是没人回应。

坏了,出事了。

麦穗让朱大夫后退一些。从一旁扛起一根废弃已久的粗壮的原木,然后往前猛冲,在朱大夫惊讶到下巴脱臼的注视下,整个木门被撞开。

麦穗扔下原木,沉重的木头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邦」的撞响。

朱大夫看了看完事拍着手的麦穗,又看着地上沉重粗大的原木和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的木门,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丫头也太厉害了吧,力气这么大!

麦穗率先冲进去,果然看见一个女人倒在了地上,满头的汗水,脖子上的红疹也异常明显。

“快,把她放到床上!”朱大夫赶紧过来想搬动身体,只见麦穗轻轻松松就抱起了昏迷的女人。

麦穗一脚踢开虚掩的门,一股溃烂的臭味穿过厚厚的口罩钻进鼻腔里,里面有两张老旧的木床,另一张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应该是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