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知道干爹人热心又正义,以前在村子里许多事别人一句话他就帮了,现在要帮这些人的话,麦穗心里不会舒坦。

干爹笑了笑,假装没听见的同麦穗说话,任凭那些人一个劲儿的在那里喊,也不搭理,然后就掀开帐篷出去。

他当然不会帮这些人,且不说刚刚听到里面那些排挤的话语,光是官兵们的财路,他就不能断了。

这个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穷凶极恶的人和位高权重的人。

官压民一头,官官相护,指不定哪天被阴了连捶鼓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刚刚他同官兵谈这事,也是塞了不少银子才成的事。

穗丫头在镇外,阿翠又被送到了医馆,二牛他们又在镇郊的院子里,他必须得四处流动,才能三处照应到。

至于那些人,不沾亲带故,也未受恩惠,看他们那吵吵嚷嚷的样子也是吃好喝足一点都不弱小可怜,自己不是必要做个大善人去干这种不讨好的事情。

傍晚回来的时候,干爹带了两小瓶高粱酒递给值守的官兵,说两句好听的,官兵一开心,也没惦记他买的其他东西。

干爹推着一独轮车的物资,麦穗听到响动出来,让干爹把车放在帐篷后,那里小熊看着,没人敢靠近。

帐篷里的人鱼贯而出,看见干爹推着一独轮车的东西,纷纷激动的上前,“大哥,我要的高粱酒在哪里?”

“对啊,我的精米放在哪里的?”

“还有我的鸡!”

一群人说着就要来车上翻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