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手里的团扇掉在地上,吓得茗喜都跟着一愣。
“姑娘怎么了吗?”
怎么了?
无名说过谢峥远今日会来跟她讲清楚之前的事情,这也就罢了,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体会到的,并不在意这人的辩解。
可他还提到了有关父亲的事!那必定是有什么隐情。
眼下只有她与谢峥远是重生而来的,有关过去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比他们知道得更多。
谢峥远这一带兵北上起码要三四个月,这么一拖,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得知真相?
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站起身往外走:“不行,现在就准备马车,去侯府!”
恰好桃喜做好了点心送进来,险些撞到祝暄身上,“哎……姑娘这么火急火燎是要去做什么?”
茗喜赶紧把她手里的点心碟子端给旁边守着丫头们,“来不及跟你说了,赶紧去叫人备马车吧!”
正值日头毒辣的时候,祝暄手里的团扇落在了屋里,这会儿又脚下的步子飞快,阳光晒得她额角都冒了香汗。
她却一刻也不敢耽误,心里不断念叨着让北上的军队晚一点再启程。
一路风风火火地到了府门口,真准备上车,便见一辆陌生的马车停在前面挡住了去路。
车帘被撩起,露出一张清秀却也病恹恹的脸,面色苍白,眉头紧蹙着。
“祝小娘子这是要去哪儿?”
祝暄望着殷无忧微眯了眯眸子:“校场,新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