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拉着他的领带,眼神危险:“只是看看白凝怕不怕和你接触,不至于要聊这么久吧?怎么,需要为你们掌个灯促膝长谈吗?”

温逸尧握住苏慈的手,笑道:“相比起我来,你这个脾气乖张的表弟更值得怕一点呢。”

那看来就是没事,白凝不害怕见到温逸尧,这让凌喻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搞清楚了白凝程度尚且不重,那面前这两人就可以滚了。

“司机在外面,你们也可以自己打车。”凌喻过河拆桥有一套的。

苏慈正要训他一顿,却被温逸尧拉住了手,苏慈转头,只见温逸尧微微摇摇头,示意她别吵架。

苏慈的车很高调,温逸尧开起来却也轻车熟路,他看着院内小楼高的刺槐花瀑,奇怪道:“想不到凌喻竟能花费百万在院子里种上这么一株刺槐花,赏花喝茶,他竟是有这种闲情雅致的人,倒是让我意外了。”

苏慈冷笑一声:“那你可想多了,我这个表弟就是个天生的坏种,他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只不过是因为他很享受伪装成好人的感觉,他不稀罕赞赏,也不在乎感谢,他纯粹就是喜欢这种时刻控制自己的快感罢了。”

“君子在行不在心不是么?”温逸尧轻笑着总结,“至少现在的凌喻看起来还是个好孩子,一个不太喜欢我的好孩子。”

苏慈意味深长地笑笑,说道:“你们都不信我,那就算咯。”

这边凌喻正在给心理医生开视频。

“好久不见凌喻,你最近还好吗?”是秦姨,她看起来好像一点都没老,反而更有气质了,“还是失眠焦躁的话就再来这里一趟。”

“不是我,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