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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昭的话音刚落,文是兮投来哀求一般的神色,摇了摇头。

陆雨昭稍顿,“那回顾宅吧。”

一路无言,文是兮随陆雨昭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她将文是兮安置在东厢的客房里,让人添了干净的衣裳,又唤了家仆送来热水给她洗澡。

“衣服放在木施(衣架)上了,你慢慢洗,安心在我这里睡下。”

绣着藕荷曲池的屏风内,烛火投射出女人拖衣服的婀娜身影。

“不好奇吗?”文是兮钻入澡盆,“雨昭,你不问我吗?”

“好奇啊。”陆雨昭坦声说,“我自然是好奇的。”

“你倘若愿意和我聊聊,可以随便讲讲,我随便听听。”陆雨昭笑道。

文是兮也轻轻笑起来,“谢谢你收留我。”

“说得这么可怜。”陆雨昭在桌子边坐下,“他能把你怎么样嘛。”

文是兮敛目,“他恨我是应该的,想弄死我……也是应该的。”

“是我欠他的。”她平静地说。

陆雨昭倒了杯茶,眨了眨眼,“狐狸精?”

文是兮稍愣,不刻笑了。

随后细声说道:“我同你讲一个……嗯,一个目的不纯的狐媚子蓄意勾引,那个最俊俏又最尊贵的少年公子的故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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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很简单,开始于五年前的颍州,在一个春意盎然的花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