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无忧生辰将近,宫中都在大肆筹备他的千秋岁宴。
而宴会的主人正在和进宫的臧锋将军打鸟…是真正意义上的打鸟。宫里豢养的鹧鸪被放出来拍着翅膀乱飞,宫人抓都抓不住,臧锋正贴着蘭无忧的身子教他如何拉弓瞄准,呼吸都喷洒在了对方白皙柔软的耳垂上。
蘭无忧躲了躲,臧锋却捏住他的手腕:“陛下莫动。”他的气息放得极轻,像是下意识的反应,若非后背贴着一个炙热的胸膛,不然蘭无忧都会疑惑自己后面是不是真的站了一个人。
臧锋与他指间互相穿梭,捏着那一根崩到极点的弦,“嗖——”的一下,蘭无忧指尖被震得发麻,却听臧锋带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陛下真厉害,第一次就中了靶心呢?”
蘭无忧抬眼望去,见一支箭正正插在靶心中间,箭头没入,尾羽颤抖,一根鹧鸪毛被不偏不倚的钉在靶心上。
他脸色微红:“这…这是臧将军……”
“是陛下。”臧锋沉稳的握住了他的肩膀,随即将人掰过来,和对方交换了一个深吻。
场内抓鹧鸪的宫人皆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沉迷于鹧鸪无法自拔的样子,强行忽略了场中央两个直直杵在那里你侬我侬的人。
深吻完毕,二人嘴角前出银丝,藕断丝连的拉出长长一段,臧锋有些意动,单手扶住了蘭无忧的腰:“陛下,臣…还有一只稀罕的大鸟,不知陛下有没有兴趣,一起探究一二……”
蘭无忧被吻得面目含着春情,羞赫的推拒了他一下:“当着朕的面这样放肆胡言乱语,真是好不要脸的孟浪之徒!”
周围的宫人齐齐摸了一下悚起的鸡皮疙瘩,奇怪,天怎么忽然变冷了。
臧锋和陛下拉拉扯扯的回了寝宫,一轮亲密过后,蘭无忧伏在他心口画着圈圈,“你看看,”他嗔怪道:“让你不要在我脖子上留什么印记,不然上朝的时候要是被太傅看到,又要被他说教了。”
臧锋将他一揽,哼声道:“打上我的印记才好,太傅那劳什子老东西,你在意他做什么?”
他说罢在蘭无忧脖子上又吮了草莓出来,肌肉起伏的臂膀搂着蘭无忧纤细的腰,搂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心猿意马的动起来。
蘭无忧叫起来,直起腰仰着脸:“嗯……不要故意折腾我了,午后我还要去看望伯良哥哥。”
臧锋顿时眼一眯:“什么伯良哥哥?”伯良,齐落的字?
蘭无忧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有些懊恼的要起身:“你弄疼我了。”
“乖……”臧锋放轻了手下力道,回神道:“是摄政王齐落是吧,陛下似乎与他私交甚笃?”
其实不用说他也知道,齐落违背朝臣的意愿执意将蘭无忧奉上龙椅,替他打理朝政大权在握,在朝堂里向来说一不二,蘭无忧与齐落自小青梅竹马,关系自然匪浅,哪里容得他置啄什么。
臧锋心里忽然有些不服气。
他翻身将蘭无忧按在床上,舔了舔唇角:“陛下与摄政王的关系很好?”
蘭无忧惊呼:“啊”
“那他有没有对你这样…”臧锋这样那样,“或者是这样”臧锋又这样那样然后贴着他的耳朵道:“嗯?陛下,能回答我吗?”
蘭无忧被他弄得难耐不已,喘息连连,呜咽道:“呜…你轻点。”
“回答我,陛下。”臧锋毛毛刺刺的胡须扎着蘭无忧白生生的脸颊。
“啊……”蘭无忧有些崩溃:“你别动了,没有,我没有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