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许星黎不免有些丧气,“我把钱转你。”

“不用,请你吃的。”魏闲又将杂粮煎饼递给她,也是她让带的,“没吃早餐?”

“吃了,吵架吵饿了。”许星黎试图给自己找补,“吵架真的很费体力。”

考虑到吵架不是什么好理由,她换了个更科学的借口:“其实我真的吃的不多,国外习惯少食多餐,他们喜欢课间吃一些三明治、热狗,我的胃可能没适应过来……”

“算了。”许星黎破罐破摔,用力咬了一口杂粮煎饼。

国内小吃果然比国外的好吃,而且以他们学校食堂的神秘程度,她说不定能吃一学期不重样。

田可悄悄跑来敲了敲许星黎的桌子,神神秘秘说:“你去跟校长说什么啦?他们都在传,说你前脚出了校长办公室,他后脚就喊去了喻子珩,然后你就去喻子珩桌上贴海报——他们怀疑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许星黎无语凝噎:“是真的冤——”

她瞬间想清楚症结所在:“要么这消息是喻子珩放出去的,要么就是校长和喻子珩合伙害我。”

田可茫然:“校长害你干什么?”

许星黎一脸哀戚地放下杂粮煎饼,背出鲁迅名句:“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校长和校董,然而我还不料竟会下劣凶残到这种地步。”

田可:“……”

骆嘉茂早就习惯了同桌脑回路不正常,但愣是没想明白她现在到底犯了什么病。

许星黎掏出气锤敲了他一下:“让你不好好背书,玩梗都听不懂了吧?”

骆嘉茂也气不过,抢过锤子敲了回去:“人家原文用的是‘推测’吧?”

他顿了顿,又有些茫然地看向标有“10t”的迷你版气锤:“你这次锤子是不是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