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行如隔山,题他看了,他不会写。

他只是个无辜又脆弱的生物老师,一般用不到这么复杂的计算。

许星黎看向喻子珩:“你还写不写?”

喻子珩有些懊恼,把卷子叠起来:“你说吧,我带回去写过程。”

许星黎:“第八题是个计算题,给的数字花里胡哨的,如果答案常见的话,多半就是0或者1,我觉得1的概率高。”

高修阳看了眼题干:“这不是道计算题吗?你认真算应该能算出来?就是耗时长了点。”

许星黎:“那就比二狗慢了——而且重要的是,超纲了呀老师,我们还没学极限吧?”

校长:“还有一道题呢?”

“二分之根号十五。”许星黎报出最后一题的答案,不怎么高兴,“它看着就像,你别问我为什么,反正遇到这种不会写的我都是这个答案。”

校长疑惑:“云砚也说这题是蒙的……但这又不是什么好记的数字,为什么会蒙它呢?”

云砚:“因为我们是一个师父教的。”

许星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说:“我给老师们解释一下月考押题思路就回去上课了,解释清楚以免误会十五班的同学们。”

许星黎没供出系统的事,而是说:“我找学长要了之前的月考试卷,确定了各个考点的分数占比和重难点,再找例题就很简单了。”

她详细按照各科教学提纲给老师们解释她的押题思路之后,又给他们看了她当时找出来的几道重点题——押中的原题不多,但是大致思路却是一样的。

喻子珩不屑:“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就不对。”

许星黎:“给题之前,我也给大家讲了思路框架,大家基础不同,不是每个人都能完全理解——我觉得只要肯学了就是好事,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有一个人听进去了,那么我的讲课就是成功的。”

“十五班这次进步确实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