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连帽衫, 戴着帽子，也遮不住他的形销骨立，两颊的肉已经消失不见, 和她记忆中的魔术师爸爸大相庭径。

许星黎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即便她做好了准备, 真看到许启山被病痛折磨到皮包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哦, 跟他赌气去了。

许星黎见系统还没有苏醒的兆头，干脆花了10点积分购买一个承诺：【系统醒来治好许启山的病。】

系统：“……”

从未见过如此狗的宿主。

系统：“胃癌晚期，治不了。”

许星黎：“你这是欺骗消费者。”

系统：“我可以把分退还给你。”

许星黎：“欺骗消费者退一赔三，不足五百的按五百记, 你应该陪我两千分。”

系统：“？？？”

系统当即好几秒, 才说：“你怎么不去打劫？”

许星黎理直气壮：“我不是正在打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