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稚清看着程万大有一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放你进去的感觉,她无奈地应了,“知道了知道了,保证绝对不告诉他。”

不过程稚清本也没打算将这些金条的存在告诉晏承平,在她看来这笔金子是她爷爷的又不是她的,她没有资格说出去。

两人回到家中程稚清先是给晏承平熬药,然后给大家做了饭菜。

程万吃饭时嘴里塞满了菜,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乖孙,爷爷的路引怎么办?”

程稚清头也没抬,这事她熟的很,“花银子办了呗。”

程万努力咽下嘴中的食物,“要是这么简单我还用问你?李家每年花了银子和官府的人通了气,要是我有出城的打算他们是不会给我做路引的。爷爷之前本想着出去找你舅舅,结果就是因为这路引的问题才在这江城耗了这么多年。”

“时间一长加上看到你太开心了,现在才想起这回事。”

程稚清乍一听也是一脸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程万和程稚清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晏承平慢条斯理咽下口中的食物,悠悠开口,“交给我办吧。”

程万和程稚清听到晏承平这么说,俩人双双转头看向晏承平,异口同声道:“你有办法?”

晏承平点了点头,“爹有些下属在江城,我伤势好一些了就去找找他们,应该没有问题。”

程稚清感慨,“你说你们晏家有这么多的朋友怎么流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帮忙啊。”

程万在一旁点头,他也不解,偌大的一个镇国公府说垮台就垮台,真的令人不可思议。

晏承平看着爷孙俩如出一辙地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他耐心地给他们解释,“我们晏家是有很多生死之交,但是和我们晏家关系好的都渐渐被皇帝派往外地,皇帝不允许我们这些带兵之人留在京城,他怕我们一个不开心带兵就把他从龙椅上掀下来。”

“加上事发突然,阮弘方故意在我们大婚之日陷害晏家,也是因为我们那日守卫比往常松懈,他作为晏家大老爷进爷爷的书房没有人会拦着他。刚好和皇帝里应外合,打晏家一个措手不及,等到消息传出去之时,晏家都已经在幽州了。”

程万和程稚清了然地点点头,当官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干得不好要挨罚,干得好还会引得皇帝忌惮。

他们听晏承平这么说就放心的把这件事交给了晏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