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少女收敛起面上所有生动的神情,用着那严肃到刻板的神情向着来人微微屈膝行礼。

“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女儿,中年男人好歹收敛了脸上的情绪。

他冲她摆摆手,“我与你母亲有话要话,婉儿你先下去。”

“是。”少女侧头与妇人对视,在对方“安心”的示意下敛去眼底的忧色绕过中年男人退了下去。

直到少女走出屋子,离开小院妇人才不假辞色地说道:“夫君你可是忘了,不是我不想管教灵儿,而是早在十一年前灵儿跑去你那儿说我不慈后,你便不再让我插手灵儿的事了,她做了何事,我又可知道?”

中年男人被妇人不硬不软的一噎,他忽才想起还真有这么一回事情。

“当初你把她抱回来时我便说过,不是自己的孩子,这当主母的总归不好办,轻了重了,磕了碰了到头来统统把什么锅都往我这个主母的身上推总归,世人眼中,小孩子何其无辜。”妇人端起手边的水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悠悠道。

“当初当初,当初我让你把灵儿记在你的名下与婉儿成为双胞胎姐妹你怎么不做?若非灵儿小小年纪便知道不是你亲生的,她又怎么会如此排斥你。”中年男人怒道。

妇人心中冷笑,她该说男人在面对自己的女人时都是那么的天真,还是说他们心里头清楚却面上假做什么也不知道,演的比那戏台上的戏子还要好上三分?

外头女支女生的种竟还妄想抱回书院享受那一份只有嫡女才配拥有的待遇,是她给人的印象太过善良,善良到别人以为可以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还是她攀上一棵大树,自任从此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我有儿子,女儿,再也没有位置空出来凑一个“好”字了。”妇人神情依旧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