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蕊道：“当然怪晚点的飞机咯。”

钟卓曦：……

不算故交旧友，钟卓曦也不知道跟她有什么好聊的。

她非常坦然地做着冤大头，在宋蕊一通只点贵的不点对的操作后，钟卓曦终于忍不住鼻孔冒烟警告她：“宋~~蕊~~”

宋蕊见好就收，一合菜单，眉眼弯弯笑眯眯双手合十，虔诚道：“谢谢钟姐！”

假惺惺的乖觉，看着真刺眼。

钟卓曦啧了一声，当着宋蕊的面释放出了溢于言表的嫌弃。

宋蕊也不在乎，就像她过去从来也不在乎自己对她释放的敌意。

“你过来s市干什么的？”钟卓曦随口问了句。

总不能是特意来看她的。

但宋蕊道：“来看看你。”

钟卓曦听乐了。她一手指着自己：“我？”

宋蕊点头：“顺便享受一下鸡犬升天的感觉。”

钟卓曦努努嘴：“是想来享受一下压榨冤大头的感觉吧？”

宋蕊耸肩：“我可不敢这么说。”

算不上朋友，两相闲聊也没两句好听的话，但气氛却奇怪的和谐。

远比她与如今圈子里的那些阔太太们交往闲谈时的状态，来得惬意舒坦。